1月 · 3 · 被语言劫持,大脑就会在两个极端之间摇摆 / 为何如此努力?能否不使劲,但依然紧迫

以下是「觉醒在此刻」2023年1月的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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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音频和文稿——

7 被语言劫持,易走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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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在往下进行之前,Cico能不能简单说一说,语言带来的极端的感觉。企业微信里有人说,“可是感觉表达可以让人与人之间沟通交流,可以一起解决问题”。

从这句话当中会发现,在使用语言的时候,一种特别常见的思维惯式,比如今天Cico在说语言的问题说,能不能看清否定语言的问题,这颗心可能就想,那也不能不说话,说话可以沟通和交流。你看,在否定一个极端的时候,没说让你去另一个极端,但这个好像是基于语言的思考很容易发生的情况。

再比如最近曼谛悟思公众号上发的一篇文章《再探冥想要领2023》,其中就提到,冥想的时候,这颗心能不能不使劲,是在否定“使劲”那个极端,但是大脑可能一不小心,就滑到了“松懈”另一个极端了。Cico怎么看这个问题?


Cico:这也是咱们在整个的交流中非常需要谨慎的地方,这颗心总是容易被语言的反应所劫持,咱们说能否看到这个的时候,这颗心想着,“哎呀,那我就不这个了,我要去那个”。咱们刚才说这颗心能否去体会这个表达的目的是什么,

这颗心想,“哎呀,表达应该怎样怎样“。

我们能否观察这颗心 总是被反应劫持。比如说,我们一起去感受、发现这个表达的目的是什么,不是说去否定表达,不是说你不应该表达,而是这一刻能否去观察体会,而不是去维护表达,“表达能够让怎样怎样”,对吧。

咱不是说,你不能说话,你不能表达,而是看到各种表达背后究竟在发生什么。所以你看这颗心是多么的容易被语言所劫持,被反应所劫持,我们谈一个事情的时候,这颗心很快就想到它的反面。

能否看到这颗心被语言所劫持的时候,总是在各种的对立面来回摇摆;但我们观察意味着居于环中,没有对立,有对立就有情绪,对不对?有情绪,就没法观察,总得站队,属于a和属于b,能否啥都不属于?


咱们在工作中,在很多的具体事情中得说话得表达,那个东西在工作中、在生活中有它的绝对必要性,一起解决问题。但除此之外,为何我们在内心上 “我”非得要表达?能否看到不同?

在工作中,在生活中,比如咱们一起织毛衣,咱们得聊聊用什么线,用什么样的针,一起看看是有什么图案可以织,怎么举这个例子呢?Anyway,没问题。

比如说,在学习中一起去探讨一个数学题看看怎么解决,对吧?这个表达有问题吗?没有问题。但问题是在生活中,在我们的事情中,在我们各种所谓的事情中,为何有各种的自我表达?

这个内心想要去诉说,想要去影响,想要去说服或者炫耀,或者表达某种情感、某种感受,比如说朋友圈分享,各种社交媒体的分享,为何会有那些表达?

那些表达背后究竟有怎样的目的?怎样的冲动?怎样的一个底层动机?不是说不能表达,而是这颗心能否看到?总在表达意味着这颗心被语言所劫持,对吧?总在说话,总想说,总想用语言去表现什么,彰显什么。


同样的,在我们任何这样一个场合的探讨、讲述、描述、分享,这颗心能否倾听,但不被语言所劫持?只要这颗心一被语言劫持,要么走极端,要么绝对化。

比如说我们看到这颗心评判带来的各种问题,这颗心能否不评判?当如果这颗心没有亲自看到那些所谓的关于内心的评判,关于这些我的评判所带来的情绪,而是只是停留在字面意思,那它会按照“我啥也不评判“这样一个标准来执行,那也会出问题。

所以这颗心能否亲自看到,实际上在发生什么?而不要去按照这个语言来理解,语言怎么说都是极端,如果这颗心没有看到语言背后指向什么。

所以这颗心一定得仔细地观察,因为这颗心被语言所劫持那个瞬间是非常快,非常非常快,这需要大量的观察,才可以真正地慢下来,加引号的”慢下来“,意味着看到这个反应了,很多时候这颗心都没有看到反应,即刻被语言所劫持,

所以才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

所以这颗心能否去观察,在观察中一切慢下来,加引号的”慢“。这颗心才可以走出这些即刻瞬间所产生的语言的反应。这颗心不被语言所劫持,自然不会走极端,自然也才可以真正地使用语言,关于极端,咱们就先回应到这里。



8 放下,不使劲,但依然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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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好,咱们接下来看下一个文字的问题,“这颗心放下一切与在现实中努力生活怎么协调?放下一切,会不会就不想再努力了,就无所谓了?

Cico:看到这个问题 每个人怎么去回应它?

主持人:这个可能是一个刚接触曼谛的人问的问题,看上去是个老问题。


Cico:咱们每个人想一想,心里想一想。

你看,这颗心为何想知道?

想知道意味着这颗心希望能够通过语言来听一听这个描述,希望通过这个描述来勾勒下一个场景,然后再决定是否要放下一切。但这颗心要放下一切,也得放下这些表述,你看冲突吗,矛盾吗?为何这颗心不可以先放下一切,再去看看这个问题。

换句话说是不是回答这个问题,需要这颗心放下一切。否则,咱们在这里都是语言的描述。这样一个问题问出来,妨碍清空啊,妨碍放下一切。

但这颗心总想指望别人给个画面,“如果我放下来会咋样”,但实际上,这跟你放下是两码事。当你真的放下一切的时候,你会放下这些言语所构造的画面。当这颗心依然依赖于某个画面,“嗯,这个画面能够给我带来愉悦,如果我能放下一切,我能够怎样怎样,挺好,我要放下一切了”,能实现吗?


主持人:这位提问的朋友在企业微信的窗口里又问了“怎么放下”?

Cico:怎么放下,首先得观察这颗心想要知道怎么放下,为何想要知道?

你看,此刻大脑总是按照一个画面来行事,希望能够有个画面告诉我,我该怎么放下,但这个放下它不是一个基于画面“我该怎么放下”,而是这颗心通盘地观察、理解,意味着这颗心在这一刻能否没有目的?这颗心能否不追逐?能否全然地观察?不追逐,不回避,通盘地观察,没有执着,这颗心不使劲,一切自然地清空。

但这颗心想“我该如何放下”,我想有个放下的目的,如果这个“放下一切” 作为目的的话,这颗心依然有方向,依然在追逐,这颗心能否跟此刻所有的问题为伴?全然地观察。

正如今天咱们所探索的语言一样,能否看到语言对大脑的捉弄?能否看到这颗心通过语言的表达——“怎么放下”,“我想要知道怎么放下”?能否看到这个语言所唤起的冲动?看到这个冲动和去满足这个冲动已经是两码事了。


在这样一个所谓的现实生活中,你的生活中充满了大量的努力,为何要努力?有没有亲自去观察和理解努力带来什么?努力真的值得吗?心为何要如此地努力挣扎?这颗心为何把努力当做常态化?能否这颗心看到被语言所劫持?

大脑纠结于努力和不努力,我看到努力了意味着我就要懒散了,是这样吗?你看,大脑总是处于两个极端——努力,不努力。这颗心总在使劲,总在挣扎,总在拼搏,总在努力,这颗心不使劲,就意味着松散了吗,松懈了吗?

有没有一种状态——这颗心不使劲,但这颗心总是感到紧迫,这个紧迫不是一个幻象,而是看到这种整个世界的问题,看到各种生活的挑战来自于内心,来自这个自我的活动,来自于无数的心理需求,无数的影响,无数的压力,有没有一种生活状态,这颗心完全地不使劲?但这颗心依然过着一个非常紧迫的生活。

因为危险,所以紧迫,但这颗心不使劲,依然能够响应这样一个持续不断的紧迫。但你看这颗心一旦陷入语言,就想“如果我不努力了,我就松懈了,所以我得努力”。因为这颗心看不到生活的紧迫,看不到整个世界的问题,所以要通过努力来推着这颗心,否则这颗心即刻懒散。

你看,我们的生活不都这样吗?有各种的事情——考试,从小到大的考试,到各种的工作,去竞争的时候,费死牛劲,去挣扎,但一旦过后马上松懈。挣扎的时候,拼搏的时候,努力的时候,有各种的问题;松懈的时候,也是各种问题。因为这颗心完全坠入语言,完全看不到这个世界究竟在发生什么,你看不到危险,这颗心就自然感觉不到紧迫。


所以,这颗心能否通盘地观察?耐心,别着急去问该如何放下。而是能否没有任何的目的,耐心、安静,去深入地观察,不要着急去解决你的问题——不要去着急解决你此刻所认为的问题,此刻你所纠结的问题很可能不是真正的问题。真正的问题你需要亲自观察到,需要在安静中,需要耐心地、没有任何目的地去观察,才可以碰到那个问题。

当你真正看到那个问题的时候,你的问题解决了,所以能否放下任何目的通盘地理解、观察?你也不要指望通过咱们这一次节目、一次内容能够给你带来什么你发现,这一次啥也没有,我就不来了。能否没有目的,观察,去大量地听,体会我们生活中缺的就这个东西,一个是耐心,一个是愿心。

当这颗心真的没有任何目的的时候,这颗心才可以触碰一个心不使劲但极其紧迫的人生状态。

言语只能说到这了,你得亲自即刻地行动起来,观察,理解。耐心,愿心,在手边,在心头。好,这个问题咱们就先回应到这里。



‌Cico,曼谛悟思创始人;跨越中西方现实,涉猎数学、计算机、生物、人工智能、神经科学、哲学和认知领域;以简单、质朴的中英文揭露假象,助有缘人触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