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脑陷入到画面的追逐时,
那它就被无数寻求所对应的各种冲动所困,
因此,画面变得无比的真实。
这个世界大多数人,指着画面活。
所以有无数的分裂,各种的部落、群体,各种的对峙,各种的隔绝。
所以,这样一个状态,大脑极其得躁动,从各种的画面中寻求满足、安全和信任,
但这颗心始终获得不了那种确信和安稳,
这颗心总是有各种的疑虑,
各种的揣测,
这一切依然是这颗心躁动的表现。
一颗心能否看到这整个的过程?
能否致力于让这颗心静下来,
让所有的冲动、躁动,在无为和全然中,自然地息止。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一个人得有魄力,
在心理上放下一切执着。
执着的不都是画面吗?
一个人活在这个社会上,
各种各样的规章、制度、框架、奖赏、地位、名声,
不都是各种各样的画面吗?
对应着应该是、不应该是,
画面之间有无数的比较、衡量,陷入画面,这颗心不可能静下来。
但问题是,一个人能否统统地放下,这个需要时间吗?
“给我点时间,我能放下“。
能否看到这个荒谬的地方?
需要知识吗?
“告诉我该用什么方法放下“,
能否看到这个荒谬之处。
放下,统统地放下,
跟时间无关,跟知识无关。
为何不先放下?
第一步,也是最后一步。
但放不下,我们整出无数的理由。
整出无数的方法、法门、路径,
好像能够引领我们到达那个可以放下的点。
但此刻本来就可以放下,统统地放下。
能否有这股魄力,
能否跟整个大脑在放下那一刻的跌宕起伏为伴。
能否先跳下来?
所以,一个人能否让这个真正的行动发生。
在这一刻,没有选择,没有退路,
放下一切想法,一切追逐,一切执念,
亲自看看会发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