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大家好,今天推送「觉醒在此刻」2022年10月的第一部分,照例是长内容,留给有缘人。虽然发布在鱼龙混杂的公众号上,但这却是一个需要严肃对待的内容。

独处时,夜深人静时,不平静时,有困惑时,静坐时,都可以听。与其胡思乱想,不如让想法合适地移动。通盘地推理,意味着清空。俗话说,想通了,也就放下了。

听,没有任何的目的和动机。若总想着解决手头的问题,那这个动机无异于一个柱子和绳子,在阻碍自由地探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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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在此刻 · 2022年10月 · 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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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音频和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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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颗心保持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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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每位朋友好,咱们在这里再次相聚,穿越不同的时空,在这样一个时间,在这样一个时刻,咱们继续理解,继续观察。

一个人无论生活在哪个社会,都有着各种各样的角色,我们很少有机会能够放下所有的角色,作为一个人来去看理解、观察整个世界。这个世界不分内在、外在,整个的世界都是想法的移动,都是各种的感知、感官的运作,也只有这样,这颗心才有可能触碰到一些言语永远无法触碰的东西。

一个人活在这样一个世界上,各种的动荡,各种的困惑,各种的不解,各种的问题,这个社会、这个世界充满了无数的影响,无数的压力,无数的需求,如何好好地活着,不被吞噬,其实是一个非常切实际的问题。

这颗心得能够独处,能够在这样一个喧嚣的世界中打造自己的净土,去观察、去通盘地理解,不被忽悠,不被带跑,这颗心保持清醒,保持新鲜。这颗心只要新鲜,其实啥事没有。

新鲜,意味着这颗心没有受伤,已经结束了所有的伤痛,所以它能够不被过去所累,能够完全崭新地触碰任何事物,接触任何事物。

咱们在过去这么长时间,这么多大量的探索,这颗心能否依然保持新鲜?去理解,去观察,理解和观察,永远是进行时。因为此刻、每一刻我们在观察、在触碰、在理解的,不是一种知识,不是一个结论,不是一个观点;也只有一颗始终鲜活的心,始终新鲜的心,才可以不断地触碰真相,而不是说我已经触碰真相了,我已经成了神仙了。

真相永远是新鲜的,需要一颗勤奋的心,保持新鲜。在每一刻,在生活中,在你的任何的一个角落去触碰它。所以,这一刻我们能否继续让新鲜持续,讲话者所用的语言非常得有限,新鲜的心能够触碰的远远超过这里咱们能够所说的。

所以,生活无论多么繁忙,多么喧嚣,这颗心能否不受伤,能否依然保持新鲜,能否依然保持活力,这是每一位严肃生活、严肃对待人生的朋友最为实际的问题。

一颗新鲜的心啊,干什么都有劲,生活自然是美滋滋的,乐趣无穷。但凡这颗心有了伤痕,有了痕迹,有了问题,有了各种画面的滞留、积累,这颗心就开始变得陈旧,充满了问题。

画面一滞留,无论是作为自己的经验,还是所谓的知识,在变成一个漩涡,一堵墙,一座监狱,我们整个此时此刻的感官的内容,通过这些画面继续折射,继续扭曲,结果继续加强这样一个过程。这是世界上绝大多数人的生活方式,生活状态完全被过去所累。

让这颗心保持新鲜,保持这样一个无穷的活力,需要一个人大量的观察、勤奋,需要完全正直地活着无论你做什么,整个身心能否保持善的状态,这可能是很多人非常切实际的挑战,也正是因为这颗心能够保持善的状态,我们才可以进一步去探索什么是冥想。

但你看,这个世界把冥想方法过早暴露给很多不善的人、不善的状态,这本身只会带来更多的问题,这些方法也就果真变成了方法、窍门、捷径,但这颗心的问题并没有解决,这颗心能够看到所有的问题,但却看不到这个问题是怎么产生的,总想去摆脱问题。

去看到整个问题是怎么发生的,那这颗心必须得保持新鲜,没有任何过去的知识、经验作为滤镜,没有各种的观点、结论来挟持自己。这颗心放下所有的言语,放下任何人所呈现的结论、理论、观点,放下所有的谴责、褒贬,放下所有的人的相去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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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放下所有人相,才能看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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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们绝大多数人来说,观察最大阻碍之一就是人相,人相阻碍观察——人相带来无数的故事,无数的叙事,无数的争端。基于人相,这颗心有喜欢,有排斥,有评判。但我们中的大多数人生活充满了人相,毕竟这是一个人的社会,我们都有人的外形,但内在是不是人,那是另外一回事。

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并没有去真正留意内在的东西,所以总是被外观所误导。各种的人相构成这样一个人的意识,人的世界,人的故事,人的叙述。这里面有吃醋、嫉妒、攀比、羡慕、喜欢、不喜欢、挖苦、嘲笑、责备等等。你看这些人相所带来的想法的移动,为何会有这些移动?

难道不是因为我们内在的,没有达到人的状态?徒有一个人的外形,所以这个人相带来很大的误导。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个人,或许这个人相有它的位置;如果这颗心极其得混乱,极其得失序,这个人相就可能带来非常大的误解、误导,唤起所谓的同情,唤起各种的可怜,这颗心就没法真正全然地看到事情是怎么发展的,究竟发生了什么。

所以,在我们的生活中,这个人相能否适得其所?

这颗心、这颗大脑总在生成画面,这是大脑功能的一部分。我们得看到这个画面能否合适地生成,能否亲自看到这样一个人的状态是怎样的,内在是怎样的,是否跟外在的人相匹配?

你看,有个成语叫做道貌岸然,想必也是这个意思,这颗心得主动去观察,不要被人的外形所阻碍、阻隔,也只有这样,这颗心才可以真正看到实际上在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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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谈意志、自我和欲望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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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在这样一个人的状态、人性的状态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颗心没有挣扎,没有那些所谓的努着来,没有那些所谓的欲望——追求欲望,满足欲望,实现欲望。

去理解这样一个人的状态,这样一个人性,我们不得不去理解这样一个问题,什么是“意志”?人的“意志”。

你看,这个概念可能是来自于所谓的“西方”的哲学,其实也不存在什么西方、东方哲学,而是这个自我的哲学。人类非常得神奇,能够通过想法,把各种事情给正当化,其中正当化中的最大的客户就是自我,通过言语,通过想法——精密的想法,组织构架的想法——通过一个构造来希望把自我给正当化。

在这样一个自我的哲学范畴里面,有一个非常经典的概念叫做“自由意志”,意志还得“自由”,好比“联合国”,这个国还得联合起来。这些概念我们如果看不清楚,这些概念自然会对大脑产生很强的影响。

当我们能够看清楚这些概念在指向什么,看到这些概念中那些错误的东西,本身我们能够对理解自性,对“我”有着更深层次的理解。





什么是“意志”?

“意志”是不是欲望?想要去实现什么,达到什么,获得什么,变成什么。无论是多么小的事情,或多么大的事情,那个画面中跟这个“我”有关系,那个画面的实现,对应着愉悦,对应着舒展,对应着爽,等等。

“意志”本身就是欲望的实现,“我”要变得更好,“我”要变得更强大,“我”要怎样,所以这个意志本身其实就是“我”的欲望的一个包裹。所谓的“自由意志”就是“我”想干嘛就干嘛,而且没有问题,没有冲突,这叫“自由意志”。

但问题是,这个可能吗?还是一个美好的想法?这个想法本身也可以带来愉悦,也可以带来舒展。这就是很多所谓的哲学面临的问题——通过一些想象制造出一些新的想法,能够带来愉悦,这些想法因为能够带来愉悦,所以被认为是可以接受的,所以能够制造各种各样的奇葩的哲学,来正当化各种事情。

之所以能够正当化,是因为通过构建一些想法,构建一些能够带来愉悦的想法,让其固定下来,来正当化眼前所发生的事情。所以,这样一个正当化的过程背后还是愉悦在主导。

放眼望去,这整个世界,绝大多数人的这个相、这个思考、这个推理,是不是都是基于愉悦,基于自己的喜好?

所以,这些相、这些“推理”,本身都是在加强这个“我”,都是在正当化这个“我”。

但你看,我的喜好,我的癖好,我的厌恶非常得细,非常得琐碎,虽然每个“我”都非常独特——“我要做一个不一样的我”,你不用做,只要“我”在,你都很独特。

通过这样一些言语、理论,各种构造的想法,来正当化这些东西,让“我”感觉到一丝的稳固,我的荣耀,我的愉悦,我就这样,同时让“我”变得更加得深,更加得顽固,更加得隔绝。这个“我”有各种各样的非常深层次的伤痛,深层次的问题。

我们整个世界都在这么运转,不断的加强“我”——加强这样一个割裂、对立、分割。整个的商业社会也在利用这样一个个人化、个性化推荐等等,不断的加强“我”。人也变得越来越个人化,说白了,越来越隔绝。

所以,这样一个动用意志的过程就是一个“我”追逐欲望的过程,就是一个寻求的过程。寻求一个画面,那个画面是根据自己的愉悦喜好所生成。所以这样一个寻求本身就是一个自我构建的套路,自我加强的套路。它是个套,它是个监狱。

你看这个“自由意志”是什么?假货,对不对?听上去挺好听,一看,假货,这个世界上,这种东西满大街都是,所以这颗心必须得观察、否定、清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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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谈努力、奖惩和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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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到意志,我们得谈另外一个词语,那就是努力——意志和努力在一起。这个我追求一个我要实现的画面,能够让我感到更加得“快乐”、满足、愉悦、荣耀,我得挣扎,我得努力,我得想方设法去实现一个画面。

在这样一个努力的过程中,我很难受、痛苦、烦恼。周围的“我”们都在努力,都有类似的问题、挣扎,这些“我”们开始讨论,哎呀,咱们都有类似的问题,咱们该怎么解决,咱们都是战友,一起努力,一起拼搏。

市面上有各种各样的书籍来告诉你,该如何减压,如何这个那个,但没有多少人真正去看问题出在哪里。

问题就是在这个“我”,我有寻求,我有欲望,所以我要实现,我必须要努力,但努力意味着这颗心进一步被幻象劫持。这颗心充满了挣扎、问题、纠结、困惑、冲突,有各种各样的伤痛。

所以你看这样一个状态,本身在不断地加强自我,延续这个自我,整个的社会框架都在最大化地利用这一点。通过这样一个所谓的奖惩制度——奖赏、惩罚——这两点其实都是同一个方向,在继续加强这样一个自我奋斗、自我努力、挣扎,去为了获得愉悦,一点点小愉悦。能够实现的话,有个成就感、满足感。但整个的过程完全是挣扎,整个的过程本身不断地延续、加强自我。





所以,冥想就是熄灭自我。

那此刻,我们一起观察该如何熄灭自我,这颗心能否没有任何的意志?意味着这颗心能否没有任何的寻求——去追逐我的欲望,我的那些画面。

换句话说,这颗心能否在每一刻没有这个“我”。当这颗心真正能够熄灭自我的时候,去观察这发生的一切,自我的挣扎,有大量的能量内耗,大量的拖延,其实没干啥事儿,但却整天叫苦连天。

当这个自我能够获得一些成就的时候,这个自我才能感到我做一点事情,但这个自我通过挣扎却一事无成的时候,这个自我很懊恼,很难受,哎呀,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实现,这个倒符合事实,但这个自我就难以接受。

但无论是有没有成就,当这颗心真正去看整个事情发展的时候,发现这个自我本身在消耗大量能量,这个自我本身在阻碍真正的行动,因为自我是追求愉悦、追求满足,完全是一个意识的状态,意识的行为。

所以,如何熄灭自我,意味着我们能否生活,没有这个“我”?没有这个“我”意味着这颗心的能量不再被这些没有用的意识活动所困、所消耗,能量自然用于大量的观察,明智的行动,清醒的生活。

也只有这样,这颗心才可以通过全然的观察,在每一刻看到生活中真实的危险是什么,真实的问题是什么?这个能量才可以用于去解决问题,消除危险。这些能量才可以保持一颗鲜活的心,新鲜的心,清醒地活着,完整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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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冲动 vs 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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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继续往下看,如何没有“我”,但依然在生活着?

这颗心在每一刻全然地观察,看到想法的升起,念头的升起,能否不去追逐,能否看到当这个念头跟“我”直接相关的时候,这个欲望、这个想要、这个追逐、这个冲动发生的时候,能否不去追逐?

不去满足冲动,同时也不要切断它——“我不应该这样”,“我不应该那样”,能否不这样做?

能否只是观察,既不满足也不切断,能否静静地观察,让这个冲动展开、消失,这叫做无为,全然地观察,就是无为。

毕竟这个自我就是各种冲动的集合体,熄灭自我就是不满足冲动,但也不切断冲动,而是看到冲动的产生、发展、高潮、结束。只是观察,冲动结束,冲动不再出现。

你现在试试。





但凡你满足了冲动,冲动还会来;但凡你切断冲动,冲动还会回来,无论是满足还是切断,这颗心都在动用意志在控制,所以能否全然?没有任何的控制,能否无为?

面对生活中的各种事情,带来各种冲动,能否不追寻,不切断,全然地观察,让其自生自灭,这是无为,没有冲动,这个自我自然瓦解。

但你看,这个自我一旦被各种的想法、画面加强的时候,有各种各样的难以抵抗的冲动,人就进入危险。

这个世界有各种各样的影响,政治的、商业的,还有各种个人层面的,叽叽喳喳的,通过言语、通过画面能够唤起这颗心大量的活动,意识的活动、冲动。

这颗心不受影响意味着这颗心无为,让这些冲动自己散去。不去满足它,也不去切断它,既不接受,也不拒绝。

当这颗心能够这么做,当这已经是这颗心生活的一部分——错了,是生活的全部的时候,那这颗心可以发现什么是明智的行动,什么样的行动完全跟“我”的冲动无关。也只有在那个状态,这颗心可以自然触碰,什么样的行动能够继续保持这样一个没有“我”的状态,这个行动无论是什么,它一定是对的。

当这颗心在采取这样的行动的时候,心不需要遵循,也不能遵循,这颗心会发现“遵循”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事情,“遵循”本身就是根据画面来实现画面,这颗心必须特别小心。

因为盲目的遵循本身就是意志的唤起——“我”的行动,“我”又回来了,这颗心看到“我”的生成,让“我”自己散去,这颗心自然知道什么是对的。做对的事情不需要遵循,遵循做不了对的事情。这颗心在明智的行动,在做绝对正确的事情,意味着这个“我”不会唤起,这颗心自然掌握了明智行动的艺术。

这颗心非常得小心翼翼、谨慎,全然地观察和理解,每一步可能都是坑,自我认为“我”步步高升,但跳出来一看,坑坑不断。

所以,真正的冥想,既有最末梢、最细节的调整,也有最宏观、最整体的理解,这叫通透,这叫通盘,这叫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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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清醒的心,不遵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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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颗心鲜活、清醒、不遵循。遵循意味着恐惧,有画面去实现,就害怕实现不了、完成不了、达到不了。这个害怕本身在摧毁一切的善。当这颗心完全处在这样一个善的状态,不可能有恐惧。

自我是各种恐惧的结合体,各种的恐惧、各种的极端、各种的愉悦,这个自我本身的存在彻底否定了善。这个世界其实没有多少绝对的事情,那个自我世界充满了绝对,但都是极端。

但这个真相很绝对、这个善很绝对,一个人绝对的好——这个好不是画面,不是说给别人带来愉悦那个叫好,那个叫讨好,那个不是好。

真正的好,这个善意味着清空、意味着无我、意味着清醒。也只有这个我完全不在的时候,这颗心才可以看到这个世界如此得残酷,如此得危险,而这个能量完全汇聚的状态,这样一个鲜活的状态,能量自然流向那些解决危险的行动,而不是用于各种的挣扎、努力、算计、追逐。这样一个能量鲜活的状态,感官完全打开,没有隔绝,整个的行动继续让这样一个真相的状态延续。

无论你的生活场景是怎样的,当这颗心这么做的时候,这颗心在触碰人类最高的智识、最高的艺术,也只有这样一颗心,才知道什么是冥想。

当这颗心真的这么活,真的这么做的时候,究竟会发生什么,这需要每一位朋友亲自看到、亲自触碰到、亲自体会到,这颗心没有恐惧、没有死角、没有黑暗、也没有问题,自然这盏灯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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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清醒的心,结束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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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样一个生活,在这样一个极其复杂的世界上,并不容易,但一颗清醒的心不追求容易。

陷入模式、陷入各种的套路非常得容易,被影响非常容易,被灌输很容易,被强迫很容易,遵循很容易,结果呢,这颗心追逐容易,我们人类制造了大量的伤悲、惨状、悲催,意义何在?

这颗心堵得慌,不快乐,郁闷,困惑,恐惧,这样的生活有何意义?

这样的生活只能跟“毒品”相伴,对不对?不要误解这个词,毒品不光是这些药物叫毒品,尽管很多国家都禁止使用药,但也有国家大力允许各种的药物出现;我们各种的愉悦,各种的幻象,各种的想法,那些都是毒品。

在这样一个混乱的生活中,苦不堪言的生活中,“我”们通过这些“毒品”来麻痹自己,一代接一代,这样的生活变得毫无意义,一点美感也没有,都是各种丑陋的外部展现,问题从来没有解决过,却不断制造新的问题,“新”的危机,“新”加引号。因为旧的模型、模式、套路,从来没有解决过,所以旧的模式不断制造新的问题。

所以,一个严肃生活的人,意味着生活能否结束这些伤悲?生活能否没有毒药?能否过一个真实的生活?

这个「真」意味着没有“我”,“我”都是各种的假,各种的控制,各种的虚伪。伪——人,为。不伪的生活是真实的生活。一个真实的生活意味着这颗心无为,也只有无为,这颗心才可以无所不为,明智地行动。

所以你看,当别人问,“我该如何冥想的时候”,怎么回答?没法回答。真正的冥想方法涉及到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咋回答?

所以,那样一个问题本身是坑,在阻碍一个人去触碰什么是冥想。陷到那样一个坑里,这颗心只能去寻求其他的“毒品”,这就是这个世界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事情。

真实的生活没有方法,没有路径,真实的生活本身就是方法,就是路径。没有方法可以让一个人变得善,善本身就是方法。

好,咱们今天分享的第一部分,告一段落,咱们休息一下,之后回来继续观察、理解。带着这样一颗鲜活的心,充满能量的心,在这个过程中,在理解中,让这颗心继续鲜活,继续新鲜。

好,稍后见。



字幕制作 / 文稿编辑  LSJ, ZZ, 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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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co,曼谛悟思创始人;洞悉中西方现实,涉猎数学、计算机、生物、人工智能、神经科学、哲学和认知领域;以简单、质朴的中英文,阐释内心本质即禅的精髓。看清即平静,看清即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