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co:有人在分析恐惧,在找理由正当化恐惧,但却从来没有正视过恐惧。
Ta 接受了 Ta 有恐惧,等于接受了“我有恐惧”,接受了“我改变不了”,这叫自暴自弃。
这是本质意义上的自暴自弃,不是吗?
最本质、最根本层面的自暴自弃。
就好比有人信神、信佛、信某个人一样,
信的是那个相,
认为那个神、那个佛、那个人是宇宙无敌,
Ta 变相地接受了自己做不到,
也是自暴自弃的一方面。
你瞧瞧,这个世界就这样子。
Ta 接受了那个权威之后,
实际上,Ta 变相地接受了自己做不到,都是自暴自弃。
问:嗯,很奇妙,很细微。
C:很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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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为什么会问自己有没有做到,问别人有没有做到?这个“问”也可以换成质疑 或 不确定。这个想法本身是一个分裂,在唤起分裂。
Cico:当你做到的时候,你知道你做到了。
你不需要去问“你有没有做到”。
我知道我做到了,
如果别人问我做没做到,我得看场合,很多时候,我说我不知道。
我说知道,Ta 马上开始质疑。
问:别人问“你做没做到”时,Ta 已经在分裂了。
C:我知道我做到了,但我没必要告诉你,因为告诉你是一个相,也会带来问题。
你做到了,就知道我做到了。
是菩萨才能认识菩萨,
就这么简单。
不要去问“我做没做到,你做没做到”。
当大脑做到的时候,大脑能感知到 它做到了,但没必要形成言语,形成问题。
即便刚才“做到了”三个字,也很危险。
不可言说。
不能说。
问:问做没做到,背后是衡量和想成就。
C:当大脑在通盘的时候,那个状态已经说明一切,不必形成这个问题。
问:合适的发问,本身在唤起觉察。最近正好看到 克里希那穆提的几句话,谈发问的艺术(The art of questioning)——
一起去发现正确的发问方式,从这种发问中,智慧能够浮现(intelligence can arise)。
如果我在发问时,有一个动机(motive),那么我就已经在给我的提问设定方向了(directed my questioning)。
所以,我必须深入其中,问自己:在发问、在观察、在倾听自己、倾听周围发生的事情、倾听这个世界和一切的时候,我是否有一个动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