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欢迎收听空谈。今天,我们来聊聊Cico每日不间断冥想两周年的感悟。

在这里,我们要意识到,两周年只是一个噱头。当把一件事情简化成一个数字的时候,我们会不自觉地进行比较。

但是,不论长短,无需比较。每个人的人生经历完全不同,在各自的生活中,我们都在观察内心的规律,可能很早就开始了,但未必是以坐下来冥想的形式。

如果我们此前有过对内心的深入观察,在用心冥想一段时期之后,可能就会有一种全盘打通的感觉。这种顿悟和冥想时间长短,没有必然关系。

这是一次走心的慢谈,内容如下——


问:2020年4月15日,是你不间断每日冥想两周年的纪念日。和第一年相比,第二年的状态有什么不同?

答:可以这么说,两年之前,我正式把精力放到冥想这一块的时候,我的人生状态是一种亢奋,但有很多烦恼;

一年之后,我依然很亢奋,但没怎么有烦恼了;

现在不亢奋了,至少此时此刻跟你聊天的时候,我没有烦恼,但是我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问:这个「不亢奋」就是说心里很平静?

答:心里至少比两年前一年前要平静很多,所以这种大脑的亢奋程度一直在下降。很多事情也很难让我激动,或激怒我。

问:那困惑呢?你困惑的问题,过去两年有变化吗?

答:有变化。可以这么说,困惑逐渐在消失,但至于是否完全消失,我不知道。但至少此时此刻,我不感到困惑。





问:回顾第二年的冥想,能不能总结出几个关键词?

答:第二年相比第一年来说,我觉得有这么几个不同:

第一年,主要把精力放在了冥想本身,来去观察和调整自己的内心状态。

第二年,这个部分依然在进行着,但有了更多的实践。

在第二年,我也开始回归,去探讨人类更基本的问题。

这是我之前很多年一直感兴趣的,但是一直觉得非常沉重、难以触及的话题。在第二年发现这种探讨变得相对容易一点了。





问:你说的人类最基本的问题是什么呢?

答:包括我们的人生、生活、思想,这个世界的本质,人与自然这些问题。

这些问题看似很大,但却跟我们每个人息息相关。

但是思考它,需要自己足够的平静下来,去感受,加推理。

所以,第二年有很多的时间花在了这上面。

尝试在一种平静的状态下,重新思考和探索这些基本问题。





问:这是第一点不同——第一年更侧重冥想练习;第二年更侧重哲学思考。还有什么不同吗?

答:第二点,有了更多的实践,去验证从冥想中获得的深度洞察。这种实践带来印证是非常深刻的,难以用推理、想法来完成的。

这样一种完全直接的碰撞和感受,给我带来这种确信感是刻骨铭心的。


问:你说到实践,这是一个很抽象的词汇,每人的生活不同,每个人的实践也不同,你说的「实践」大概是哪个方面的实践?

答:由于长期在学术界工作,我一直在经历这些各种学术问题,包括学术道德、学术争端、学术不端行为。

能够有机会在这样一种环境中,去体验人性丑陋的一面,反而帮助我去全然接受,我们人类最真实的一面。

同时,这一年,这些经历也逐渐解答了我过去10年对所谓的科学、学术界的一些疑惑,都完全解答了。

可以说,把这个领域的外衣给彻底的剥下来了。





问:当人们看到人性当中混乱无序的一面时,做法是不同的。

有人是不趟浑水,惹不起躲不起,一走了之;

有人会用极端的方式,表达抗议。比如,曾有一位在美的中国博士生,用结束生命的方式来表达对学术不端的抗议。

你怎么去转化这种负能量?

答:刚才你说这两个极端,我一直也在思考。不趟这汤浑水,这是一种方案,但你能保证下一波就不是浑水吗?

所以,当我想到这样一个问题的时候,我无法去做出这样一个决定——不趟浑水,因为这波水不淌,下一波水怎样?

问:所以,你要站出来和这些人去对抗。

答:但我深知这种对抗中的残酷性。

当我面对人性丑陋的一面,它非常容易唤起我丑陋的那一面。那一刻是很纠结的事情。

因为我一旦陷入进去,我就会被这种反应所劫持着。别人对我丑陋,那我也对他们摆出丑陋的一面。所以这是对我非常有挑战的地方,这也是需要正念的地方。





问:你把和丑陋对抗当做一种正念练习,这是在过去一年当中,你的正念冥想修习当中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

答:没错。

这种对抗就是用正念的方式来对抗这些反社会人格。

问:我们常说,正念是要唤起我们的爱和友善。你为什么要选择去和别人对抗呢?这里边好像有点没有说清楚的地方。

答:你看「对抗」和「爱和友善」它不冲突。

我选择对抗是因为我不恨他们;如果我恨他们的话,这种仇恨会控制我。

当我被仇恨控制的时候,我没有行动。

只有当没有仇恨的时候,我才不会被这种想法所控制着,走出来,用行动来制止这些反社会行为。





问:这也是在践行爱和友善吗?

答:当某些人不断展现丑陋这一面的时候,这种展现是一种习惯,我不是唯一的“受害者”,也不是最后一个“受害者”。当然,我不认为我是受害者。

所以你看,当你意识到,TA这种反社会行为不断反复的出现,会影响其他人。

在这种情况下,采取对抗的方式,实际上是对抗这些人的反社会行为,而不是对人本身。


问:一提到这种爱和友善,大家就很容易认为友善是要对所有的人都友善。

在我们阿姆斯特丹的线下活动当中,来自不同国家的人,都提出过一个类似的问题,即我们要爱和友善,但当别人要来伤害我,或者别人作出不合适行为的时候,我仍然要去接受和忍让吗?

答:首先,一定是对事不对人,针对TA的这种反社会行为,我要站出来去对抗TA。

但同时我特别的同情TA,因为TA是社会扭曲的结果,TA也是受害者。

你看,一方面我们深知TA是各种社会影响和习惯扭曲的结果,TA本身也很痛苦;另一方面,TA也在展现这些反社会行为,在尝试让别人痛苦。

所以制止这些行为,同时你还要对TA抱有同理心。


问:是否可以这样描述,过去这一年,你是带着爱去战斗?

答:这样才可以结束战斗。

否则的话,带着仇恨,大家会打来打去,谁也打不过谁。

所以还是那句话,爱能战胜一切,这就是实例。





问:在过去一年当中,正念对你的影响,还体现在哪些方面呢?

答:你觉得呢?

问:其实你刚才提到了一个词就是行动。过去这一年,虽然经历了很多事情,但是你的行动力非常强。

像你说的,可能恰恰是因为正念之后,你没有被这些愤怒的情绪劫持着,所以你的行动力一直是处于自由和被释放的状态。

在很多令人纠结,需要做出判断的时刻,你也非常确信你的选择,这种确信并不容易。事后证明,你的一些关键判断和决定,可以说是相当明智的。

关于行动力和确信感,你有感受吗?

答:是。在这种实践中,我逐渐在体会——

真的没有任何权威可以依附,没有人能给我做决定。

所以,过去这一年,当我在对抗权威的时候,我也摆脱了对权威的迷信。

你看,这东西总是此消彼长。在抵抗这些权威的时候,我自己也从正念中找到一种非常确信的感觉。

没有权威才可以真正的了解自己;

权威只会妨碍了解自己。

这个感受刻骨铭心。

同时要感谢克里希那穆提,他的这种言语,在过去一年对我影响是非常大的,因为我认同的不是他的文字,而是感同身受。

这种极强的共鸣,加上我生活的实践,在这一块给我带来一种非常明确的感受,非常清晰的感受。

那就是确信来自于内心,来自于真正的了解自己。





问:在很多个选择的时刻,你就确信这样做是对的,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你也不后悔。

答:而且我记得,那几个非常重要的时刻,一定要把「我」忘掉,把「自我」忘掉。

问:当把「我」忘掉的时候,在做选择的时候,你判断和选择的标准是什么呢?

答:当把自我忘掉的时候,你做判断非常清晰,没有矛盾。

一旦你把你的利益放进来的时候,各种算计,别忘了「自我是一切冲突的唯一来源」。

问:你感觉当你把自我忘掉的时候,你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去做。

答:对,非常清晰。

问:那时候的出发点是什么呢?是为了公平正义,还是……?

答:回想当时的场景。我只想去印证,按照正念的方式来行事,究竟会有什么结果?体验一把,但不期待任何结果。



问:冥想第二年,你都读了什么书,有哪些心得、感悟?

答:第二年读的书,基本上都是克里希那穆提的书。

第一年的关注点,主要是去感受冥想技术本身。第二年,我开始尝试,更深入的理解冥想是什么。

因为咱们一直在阿姆斯特丹举办线下冥想活动,所以我也需要看一看,其他人是如何描述冥想的。

结果误打误撞,碰上了克里希那穆提。这种偶遇,改变了我很多。





问:你和克里希那穆提的共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答:刚开始读克的书,读得很慢,每天只有几页纸,后来可能稍微快一点,每天一章。

读的时候心气儿特别顺。这种共鸣往往还能够让我落泪。

我在读克的时候,并没有去玩味他的文字,而是在观察我的内心。所以,看似是在读他的书,实际上是在观察我自己的内心。

所以,刚开始的时候,经常会遇到读几页纸,开始哭的情况。

问:是因为更了解自己了吗?

答:更了解自己了,也更了解自己那些委屈都是自找的。

当观察自己,感受到那股力量的时候,恰好这股力量和克的文字铆合的时候,一种喜极而泣的情绪就来了。

哭,但不伤心。

这种深度共鸣,也激发我们继续去做「空谈」这样的节目,这也变成我们做曼谛悟思核心的哲学基础。





问:克里希那穆提在91年的人生里,有几十年的时间都是在不停的讲,在他的内心深处好像有一种非常强劲的愿力,来支撑他不停地分享。

你和克这么有共鸣,那你从中感受到的愿力是什么呢?

答:我觉得就是「爱」,或者说是「同理心」。

在禅修中有三句话,自觉,觉他,觉行圆满。

我想克里希那穆提能够孜孜不倦地去分享这些东西,多达几十年,也反映了这样一个自觉、觉他的过程。

按我理解,克深知,无论他怎么说,只要听众自己不向内探索,可能听不懂多少,语言总是有限的。

所以你看克在传递的时候,也是希望以朋友的方式引领大家去向内探索精神世界,而不是一种以权威的方式,告诉你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所以,传递和分享正念冥想、分享人生的真谛,也是希望每个人能够行动起来,自己去探索精神世界,大家一起产生共鸣,而不是从a传给b。

大家要形成共鸣,那就要相互努力。咱们可以分享,但大家也需要自己去感受,去向内探索。





问:这种觉醒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所谓摆脱痛苦,获得一种永恒的幸福吗?

答:你看人就活这几十年。从神经元层次来讲,一切皆空。你的个人感受是此起彼伏的。这个世界的万物也存在,但万物和你的关系,它也是一种想法,也是空的。

我们不得不去思考一下,我们这一生究竟图啥?尽管我们图各种拥有、所有,但背后都是为了一个平静和快乐。

随着各位年龄的增长,我想每个人会经历更多的内心冲突,因为这个是神经元层面的东西。人的差异性,在我们愈发成熟的时候,这种矛盾也越发体现出来。

如果我们真的是为了平静和快乐的话,每个人都需要调整,才可以实现和谐的相处。

不可能我做,你不做,那样我们就无法和谐相处。

真正的和谐,是大家都能够平静的生活。每个人都没有冲突,对内没有冲突,对外也没有冲突。

要做到这一点,需要每个人向内观察内心世界,理解内心世界的规律,进而理解外部世界的本质。

当我们理解这个世界本质之后,你就没有恐惧了,也没有困惑了,你就有了这种内心的自由。

该怎么跟别人相处,你就有一种全局观在帮助你,做出合适的选择,这样我们才有可能实现所谓的真正的和谐。

所以,正念冥想是一个非常个人化的东西,不可能靠传授。我不可能说这是个权威,你要听TA怎么怎么着。

显然不可能,因为正念冥想是需要每个人去了解自己,当你了解自己之后,你才会了解所有人。





问:分享正念冥想,是为了让世界更加和谐、圆满,那你会不会困惑于,这个世界很多时候都是混乱的。

尤其是2020年初的新冠疫情,从武汉到全国,然后又到了全世界。从这场新冠疫情当中,你会发现这个世界还是很混乱。

当你想去做这样的事情,你觉不觉得这个是非常难的事情?

答:没有想过它难不难。

我知道它可能是个幻想。真正带来和谐,可能是一个非常不切实际的事情。

我深知这一点,但我依然做着它,所以没有矛盾,也没有纠结。

问:当你想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就不会去判断它难或不难。

答:带着觉做啥都行,对不对?

每个人有自己的生活,当你真正了解了自己,有这份内心的自由,做什么都行。一切皆空嘛。





问:在过去一年,你还看了道德经、庄子,读这两位中国思想家的著作,和读克里希那穆提有什么不同吗?

答:首先克的文字是英语,所以在表达上跟中文完全不一样。

我读老子的时候,需要看现代译文,因为老子的文字非常久远,而且我自己也没有读古文这种特长。老子的描述很宏大,很抽象,庄子的描述更加具体一点。

由于年代太久远,如果单从文字理解老子、庄子没有意义;只有我们有了冥想的体验之后,观察自己的内心,再去读老庄的东西,我想每个人都可以实现这种精神共鸣。

但从内心本质来看的话,克、老子、庄子说的完全都是一回事,但这是我的理解。

由于我理解克,我理解老子,我理解庄子,都是来自于我自己的投射。如果我能够了解自己的话,我想这种投射也可能是准确的。





问:在接触正念冥想一两年之后,你为什么很快获得了一种清晰和确信感?

答:首先,我先回应一下时间长短的问题。大家可能会比较你冥想多长时间了。大家一定要保持觉察,保持对语言这种局限性的觉察。

当我们在谈论,冥想时间长短的时候,你要觉察到别人说的冥想,跟你说的冥想,是一回事吗?这是个很大的话题。

从我的角度来看,这两年的冥想,实际上,我把很多精力放到了内心世界的探索上,这是我说的冥想。

不是说两年整天在打坐,在做呼吸冥想,不是这么一个简单的过程;而是说过去两年,我把精力放到内心世界的探索上。

很多人可能在很多年之前,已经开始观察自己的内心,只是没有把那个东西叫做正念冥想,或者说还没有找到特别有效的方式来洞察内心,但是每个人在某个阶段已经开始了。

不要比较。当你比较的时候,你的自我已经回来了,不是吗?而且比较一定会让我们进入一种简单化、绝对化的模式。





问:另外一个问题是,你怎么获得了这种确信感,让你有自信去分享这个东西。

答:我想这种确信感不是一种偶然因素,也不是我自己有的。如果每个人都去深刻洞察自己的内心规律,去感受它,放掉任何的权威,每个人都可以做到。

为什么我们很难确信?因为我们总是想依赖于权威,来给个话。

问:你在练习正念冥想的过程当中,有没有想找一个人来确认的心态吗?

答:这可能跟我的经历有关系,我从小就特别爱挑战权威。

你看,我在第一年读冥想书籍的时候,一些写得过于细节的东西,会让我很反感,因为我感受不到,就会带来一种非常强的挫败感,以为我错了。后来我就忽略了,发现也没问题。

去体会权威带来的阻碍,每个人有自己的方式,但一定要保持对权威的觉察。

可能有一个法律的权威,保证你不受人身伤害,但是你的内心世界没有任何的权威。

只有观察到你的内心世界,深刻地感受它,抛弃任何权威,你才能够透彻的了解自己。

在没有权威的情况下,你透彻的了解自己,岂不是一种确信吗?非常强的确信。因为你不需要向任何的权威印证了。

但如果你还有寻求权威的习惯,这个习惯本身阻碍你正念,阻碍你进一步向内探索。





问:有些用户在和我们互动的时候,常常会这样问,这是对的吗?你没有这样的困惑吗?

答:你看,当我们有疑惑问,这是对的吗?我们不自觉的执着于语言,语言无法表达这些东西,你要观察,一定要脱离语言,语言也是一种权威。

当你要通过语言询问别人,这是对的吗?你又默默地建立了一种新的权威,这个权威又在阻碍你。

没有对与错。自己观察,只要你足够的平静,感受到了,就可以了。你也不需要用语言表达出来。

因为我们几乎每个人从小到大都生活在一种有权威的环境中,各种知识界的权威,社会上的权威,媒体上的权威;包括现在互联网,直接搜信息,去找答案互联网变成一个非常庞大的一种心理权威。

这些东西都在阻碍我们,认清自己、认清内心的本质。对于所有人来说,克服权威这一关至关重要。





问:接触正念冥想是你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传播正念会是你下一步事业的方向吗?

答:有可能,很有可能。做正念传播,对自己也是个挑战,要保持真实的自己,然后用最真实的方式去传递和传播正念。

希望能够帮助很多人,但这是一种想法,是一种幻想。从某个角度来说,我可能是自娱自乐,这种传播自己也觉得挺好玩的。

另一方面就是希望能够遇到更多的人,加入到这样一种自觉的行列中来,去探索精神世界。或许这样才可能给社会这个世界真正带来和谐,当然或许什么也没有。

你看,外部世界的混乱都是我们内心世界混乱的完全投射。

如果我们能够启迪更多人向内探索,从里面构建内心的秩序,外部世界的混乱才有可能结束。





问:从我的角度来看,我觉得你传播正念冥想,有一个比较独特的地方,你来自中国的文化,还能用英语流利地和世界,分享禅和正念。这种跨越东西方的传播者,并不是很多。

答:东西方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现实。我们从媒体上这种互骂、互怼就可以看得出来,两个世界的人互不理解、互相揣测、互相取笑。

其实也感谢这几年在荷兰的生活经历,能够有机会去跟西方的现实做深度的交互。

恰好是这种经历,给了自己一个难能宝贵的机会,去桥接两种形式。当然,桥接的办法就是跳出来,走出来。

你看,很多中国人在西方社会都面临非常巨大的精神挑战,弄不好就极大扭曲自己的内心世界。

这种场景下,反而是我们能够有效运用和体会正念的绝佳机会。所以能够到今天这种状态,其实我也很感恩,也感谢这种经历。

当你去感受正念,去了解老庄哲学,能感受到这才是真正的中国文化。这种中国文化,它是属于世界的,不是一个中国专属的东西。

但你看,我们周围多少人真的关心和感受这些中国文化中最为宝贵和精髓的东西。所以去传播它,其实也不是去传播中国文化,这种内心本质是超越东西方的。

你看,老庄哲学,也是这些东西;禅也是这些东西。我们只是把它用一种不同的语言体系,重新表达,桥接起来,能让更多人走出这些现实,去活在真实中。

我也不希望每个人都要去经历这样一种中西文化的对抗、碰撞,但如果你恰好能有这个机会的话,我想它也是个特别值得去珍惜、去正念的机会。

无论你生活在东方文化,还是你生活的西方文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一块去探讨精神世界。

这一生只要你内心自由,怎么活都行。





问:那关于冥想两周年的回顾,就聊得差不多了,你还有什么想补充的吗?

答:如果有更多人愿意加入冥想的行列,或者是去探索精神世界,我们也愿意听到你未来一周年、两周年、三周年的故事。

如果有机会你也可以把它分享出来,去影响更多人。当然这种影响一定是积极的、健康的、充满正能量的,正念的正。

好,以上就是今天的空谈,我们下期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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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co,曼谛悟思创始人;洞悉中西方现实,涉猎数学、计算机、生物、人工智能、神经科学、哲学和认知领域;以简单、质朴的中英文,阐释内心本质即禅的精髓。看清即平静,看清即行动。